重视名节,是全大琰数一数二的贞洁烈男。

阿宁被“贞洁烈男”呛得吐了半天奶。

另一头的赫连朔并未再有其他动作,没多久便带人离开。

贵荣道:“这座集市对于他来说,是块大肥肉,怕不会轻易松口。”

“有你盯着,他咬得再紧,顶多也只能咂摸出一点味道。”梁戍道,“算清楚账,按时吐给他一些油水,不必多,紧紧巴巴能让玉山以北的牧民们度过冬天就够,否则他穷途末路,只会又将目光投向大琰。”

贵荣点头:“王爷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等梁戍与贵荣议完事,外头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摊贩们也收拾得七七八八,各自回了住处。梁戍寻了一圈,最后从一架很大的马车里将自家懒蛋掏了出来,搂在怀中教育道:“怎么睡到这里来了,也不怕摊主驾车离开,将你一并拉走。”

“外头还有人守着呢,拉不走。”柳弦安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道,“我今天买了许多东西,后来钱不够了,就用了一点王爷的。”

“这可不成。”梁戍将他放在地上站稳,“我这人小气,爱财如命,你怎么问也不问一声?”

柳弦安辩称:“我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