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锤,狠狠砸在楚逸的心上。

楚逸干笑一声,“乔新月,你……你说啥呢?”

他的声音猛地拔高,一时间感觉自己舌头都捋不直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有点慌,他胡乱走了两步,语无伦次地试图解释,“这世界上哪有什么上辈子,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乔新月拿起桌上那幅被她指尖晕染得有些模糊的画,举到眼前。

台灯的光线透过薄薄的纸张,将那个破碎扭曲的背影映照得更加诡异。

她看着那模糊的轮廓,轻轻地、短促地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