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笃定了他度化不了她。
“我记得,阎野好像的确有个飞升前的关门弟子,叫林渡,想必你杀黑蛊寨,也用的是阵法?我看你把所有蛊修都杀了,只留了襁褓中的婴儿,而你身上毫无业障。”
“你屏蔽了天机?”
危止发觉这人身上谜团太多了,层出不穷的异状,古怪得让人摸不着头脑,大约比滇西山间的雾障还要多出些浓云,触手不及,却又分明存在。
他问,“你究竟要做什么?”
林渡反而问起了另一个问题,“临湍,是你什么人?”
危止默默又给这个阎野的弟子身上添了一笔谜团。
“出家前的族人。”危止斟酌着言辞回答道。
小小的魂魄团像模像样地点头,“不重要?”
危止斟酌片刻,“唯一仅存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