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紫黑的柱体,瞧着得比严格的还要更粗些,偏比严格的要多了个短处,他这个并不能替严家留下子孙。他一步一步地走向瘫坐在地板上的吴二妹,几乎半跪在她跟前,将她的腿分开,大手就往她腿间一探,摸到湿漉漉的触感,他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二妹,你别怕,我们是夫妻,迟早得有这么一回。”
说着,没等吴二妹拒绝,他手上一用力,就将她的底裤撕开了,以手扶着他粗壮的性器抵着她紧张的红艳穴口,一点一点的抵入她的身体
她完全被侵占,自喉咙底溢出似濒临死亡的呜咽声,身体失守,且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他的性器被包裹,包裹在她体内,即使她呜咽哭出声,他没打算退出来。
严格上前,也不害臊,来到吴二妹身后,双臂插入她的腋下,竟将她微微提了起来这么一提,却叫严苛入得更深,似被钉牢在他的性器上,她的身体跟着就哆嗦起来,被撑满的酸胀感,让她无所适从。
便是想骂,她也骂不出来,严格已经用一只手架着她,一手扳过她的脑袋,用薄唇堵住她的唇瓣,灵活的舌尖强势地纠缠着她,让她只能逸出“唔唔”声来。
吴二妹的整个身子都不着地,双腿让严苛给架在臂弯里被无助地打开来,穿着白衬衣的男人在她湿润的体内放肆地来回抽弄,紫黑的性器每次狠狠地深入,又抽出来余个巨硕的龟头在她被狠狠撑开的穴口,带出来一波又一波的粘液,沿着她的臀尖滴落在地板上。
她身子本就敏感,自然受不住他这样的捣弄,早就接纳过男人的甬道这会儿被弄得哆嗦起来,不由自主地收缩紧压着体内的性器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被狠狠地劈开,一次又一次的,她似哀呜,又似在哭笑,却不敢挣扎的,她肚子还有个孩子。
她有些无措,身子被摆弄着,弄成他们欢喜的姿势,一次又一次被洞开,她想阖起来,却似欲迎还拒的紧咬住坚硬热烫的物事她无助地闭上了眼睛,却又为着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而羞耻。
是的,她羞耻的,难免会有这种感觉。
上衣被往上推起,露出一对鼓鼓的奶儿来,严格放开她的唇瓣,侧身将她上半身抱着,低头就用嘴去啃她的奶儿,将个挺立的奶儿一口就含入嘴里,似个孩子一样地吸吮起来
乳尖被吸得隐隐作痛,让她眉头轻蹙,还未来得及喊疼,又被严苛深深一个捣弄,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声音自喉咙底溢出来,悦耳动听,又似带着被满足的娇媚,硬生生地叫严苛不动声色地交待在她体内。
然而,他只是换了个位置,与严格换了个位置,变成他抱着妻子,严格则是架起吴二妹纤白的双腿挂在臂弯间,窄臀一耸,就着严苛留下的精液,往着已经闭合的小嘴儿顶进去
吴二妹才被送上高潮,身体正哆嗦到抽搐着,猛然又被入了个正着,甬道里早就被严苛捣弄得软乎乎,他破开她抽搐着的花穴,深深地抵了进去她已经没了魂儿似的,双腿无力挂在他臂弯里,随着他有力的抽送而不由自主地晃荡着身体,就连胸前那对鼓鼓的奶儿也跟着荡出一层浅浅的白色乳浪来。
严格充斥着情欲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看着她无力地哼哼着,被他重重地顶上去,又再度上了高潮这让吴二妹觉得没脸儿见人,明明是这样儿的境地,她接连到了高潮,甚至还不知羞地紧绞着深入体内的肉棍子。
她的身子晃荡得频率快了起来,他的耸弄也跟着快了起来,好半天,他才交待了,稍缓了一下儿他才缓缓地将性器抽出,没了性器的堵塞,被撑开来的小嘴儿被弄得红艳艳的,涌出湿着她的粘液还有他的精液的液体来,沿着她的私处往下滴落。
画面淫糜得很。
可人叫严苛抱着进了浴室,他好似个最温柔的人,往她身上抹了沐浴露,清洗着她的身体,甚至还用手指去抠弄她被入得麻胀的私处,将里面的精液全都抠了出来
她捂着脸,明明别人干了坏事,到成了她干坏事一个样儿,她不敢面对,也不敢将这事儿说出来,本来她自个儿身上也不干净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