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被男人的手扣住,她迫不得已地被压向那性器,红艳的嘴唇就被迫地抵上去吐着涎液的蘑菇状顶端顶着她的唇瓣,似乎就要挤开她的唇瓣。
“不、不要……唔唔”她试图拒绝。
一张嘴儿,就被严格觑着了空,勃起的性器顶端就挤入她的唇间,抵开她想抵抗的舌尖,硬生生地挤入她的小嘴里,将她的嘴儿撑得满满当当,唇瓣被绷得紧了,极为平滑,更添一丝艳色。
她难受得一眨美眸,眼眶里便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来,小嘴被撑得太开而阖不起来,自嘴角流下两股晶莹的粘液来,沿着她光洁的下巴往下滑落在纤细的颈上,又滑入她起伏的胸脯间
严格是个放纵的,才入得她嘴里,也不要她入理,就自个儿对着她的嘴儿耸弄起来,直弄得她酸疼了两腮帮子,嘴里的粘液一直涌出来,湿透了他的柱身他耸得越快,她越难受,他就叫得越大声。
吴二妹是真难受,嘴里欲呕,她不是没经验,先时也会替吴晟含过可从来都是吴晟小心儿的伺候着她,到未想过今儿还有这样的罪受着,只“唔唔”地出着声,心里头替自个儿难受,怎么就落入这样的境地里
难不成这都是报应?报应她同吴晟的关系?
当下,她的泪也不是生理性的了,是真哭了,两道泪滑落,还落在严格那根放肆耸弄的肉棍子上边,他还觉得有趣儿,“嫂子,现儿只叫你用嘴儿,怎么就哭成这样子?嫂子,当回见过世面的人吧。”
听听,这是人话?
这不是人话。
终于,他算是放过她了,到是将即将释放的性器抽出来,对着她的脸笑得一脸阳光样儿,又用手去捂她的眼睛,“嫂子,乖呀,闭上眼睛……”
她的嘴里空了,嘴却是张着,一时阖不拢,腮梆子酸胀得厉害,又被他这么一提醒,她自然是想躲的,可后脑勺还是被人扣住的,叫她想躲也躲不了
她的后颈处还叫人给揉着,严格在前头,那么自然严苛在后头,膝盖还顶着她的后腰呢,没得她可跑的地儿真真是只得闭了眼睛,果然脸上滴落几滴浊液,没等她张开眼睛,将浊液在她脸上抹开,还特别好心儿地同她说,“嫂子,听说这是极好的面膜,就给你抹着了。”
严格抹得到是十分精心,将她的脸颊都抹上了,还同他哥献宝似地说道,“哥,你看看我这手艺好不好?”
严苛微点头,算是对他的夸赞,手上的力道也轻了些。
吴二妹鼻间竟是那味儿,不光脸颊上叫他抹了一圈儿,就连嘴里头也这味儿当下就趴着床沿干呕起来,大早上的还没吃过什么东西呢,也没能呕出什么来,到是眼睛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干呕,严苛的大手落在她后背上,还特别有温情地替她拍了拍。
却让她如惊弓之鸟一样地手脚并用地爬离床沿,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双手还支着地面,脖颈上还残留着她自个儿的粘液,胸前湿了一片儿她脸色惨白,似个被吓坏了的小可怜般,美眸仓惶。
偏严格还要火上加油,看了一眼他哥裤裆,“嫂子,你都替我含了,再替我哥含含吧,好歹他是你丈夫,不能厚了我薄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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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亏他这样的不要脸,竟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也不带喘气儿的,就是理所当然的架式仿佛他说的就是同你讨论一下明天天气是晴还是阴,还是多云转晴的。
吴二妹又难受,又受了惊吓,又听他那么一提话题,她就下意识地看向严苛
也就是那么一看,她的脸色更是惨白,惨白如纸。
严苛显然是有反应的,剪裁合身的裤子根本掩饰不住他隆起的一块儿。
她此时连跑的力气都没了,只眼睁睁地看着严苛当着她的面儿先脱掉上衣,白衬衣还在身上,仅只解开了扣子,露出坚实的小腹来;又再解开皮带,又将拉链往下拉,裤子就滑落在地,黑色的内裤包裹着好大一团肉坨坨,正是他身为男人的武器
他脱下内裤,浓密的毛发间耸立着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