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此番行事?太过冒进,若叫圣上得知,可如何收场!”江齐海敢怒不敢言,只好劝慰道:“太子整日里病恹恹的,您何必这般着急,这储君之位,迟早是您囊中?之物?。”

“舅舅,你有所?不知,上回?皇祖母病重,四皇叔竟敢乔装进京,名?义上为一片孝心?探望皇祖母,实则他打?的什么主意,你我皆知。”

李珩手抚着怀中?狸奴,长指在褐黄毛绒间顿了?片刻,掀起眼皮,冷声道:“他要是杀进京来,你我可还有葬身之地?”

晋王离京后,江齐海才得知此事?。人?都走远了?,且无实证,也不好做文章。

再说,金銮殿上那位也未必不知晓,大抵是太后求情,念在手足血脉,看他也并未行事?僭越,无奈之下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更要紧的是,即便是皇帝想动晋王,也要仔细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