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查孙兴义了。”

“都退休还不消停,我都替他们累得慌。”

“防患于未然,也不能全怪他们。”

“也就你帮他们说好话,要换成秦科他们几个,得骂他们几个老不死的。”

“要真想斩草除根,年三十晚上咱俩根本出不了江城。”划着火柴,薛泽把烟点上:“人上岁数了就容易疑神疑鬼,过阵子我再回国,免得他们再睡不好觉。”

……

江雨走后,薛泽点开监控视频。

这个点国内已是凌晨,开了小夜灯的卧室里,盛书意正在喂女儿吃奶。

视频里的盛书意靠在床头,怀里抱着吃奶的女儿,困的她直打哈欠。

想让她喂完奶就睡觉,薛泽没说话打扰她。

但是像是有心电感应,喂完奶的盛书意抬头朝监控摄像头看了看,“你睡了么薛泽?”

做不到不回应,薛泽点开语音对讲:“江雨刚从我这儿走,他也说小盛夏长得像我。”

“女儿小时候长得都像爸。”吃饱的小姑娘已经睡着,嘴角溢出奶水,盛书意从床头柜上拿起纸巾为她擦干净,将她放到床边的婴儿床里,“还有一周满月,我跟小瑾和妈说再多住一个月。”

春节期间出那种事,安晓比她妈时秋还护她。

大年初一她改口喊了安晓妈,宋瑾也改了口,见到她爸不再喊叔,也跟着喊爸。

“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薛泽向来心疼她,因为她承受了太多不该她这个年龄段承受的责任和压力,“困不困?”

“刚才还挺困的,这会儿不困了。”盛书意看了看熟睡的女儿,将靠枕摆正,向后靠着,微笑的闭上眼睛,“小瑾最近说我午睡的时候都在笑,问我是不是做了什么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