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近半个小时,每次都是刚结束,深情对视数几秒再吻到一起。

盛书意能感觉到薛泽的异常,他仿佛要通过这个吻找寻些什么。

是送他回医院后,才从江雨口中得知车祸导致他脑颅损伤严重,大脑还处于浑浊状态,在没去军区大院见她前,他连他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右腿伤的还很厉害,如果不接受治疗配合复健,他这腿得终身离不开拐杖。

江雨说他忘记了所有人,也忘记了他自己是谁,唯独没有忘记她。

“我不回会所了雨哥。”盛书意打开车门,“我要留下来陪他。”

因为她无法想象,在记忆空缺的这些日子里,他一个人待在这里得多孤独。

如果是她经历这些,薛泽绝对不会丢下她。

人一旦经历过生死离别,好像就没有什么可恐惧的;不管前面的路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死。

那些困难,阻碍,恐惧,都早已随着那场车祸烟消云散。

江雨还想再跟她说些什么,看到她坚定的眼神,将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改问她:“小书意你跟哥说句实话,你就不怕吗?”

盛书意回他的是:“如果是燃冉姐一个人在里面待着,雨哥你怕不怕?”

江雨听后笑了,下车跟她一起朝住院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