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后没有想象中的拔枪相迎,那些看守在走廊和病房前的人都自觉的让出了路。

薛泽是背对着门而坐的,听到门开的声音当成是医护人员,他连眼睛都没挣。

“你现在记性真差。”盛书意走过去埋怨的说他:“说好的不会再丢下我,又把我给落下了。”

听到她的声音,薛泽整颗心都是快速跳跃的,他本想先故作深沉会儿,内心的喜悦却无法压制,失笑的睁开眼睛,摁动轮椅面向她,“哪家的姑娘?”

盛书意看着他笑,“你家的。”

“我怎么不记得我家有你这么个漂亮的姑娘?”

“再跟我装失忆我就揍你。”

“别揍了。”薛泽看她的眼神含满宠溺:“还是咬我吧,刚好把我肩膀上的牙印咬对称。”

盛书意瞬间泪失禁,因为只要是有关于她的,他全记得。

“别哭了。”薛泽拿自己的伤调侃:“手使不上劲,下午抱你把劲儿全用完了,哭花脸没法帮你擦。”

“使不上劲也得让你给我擦,谁让你把我惹哭的。”走过去拉起他的手让他擦眼泪。

擦着擦着,盛书意捧起他的脸,吻住他的唇。

咸湿的泪弥漫在两人唇舌间,薛泽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回吻住她,把她吻的气息微喘,才低声在她唇间说:“骗你的,手劲儿下午恢复了,腿废了没事儿,手不能废。”

听出来他言外之意,气的盛书意打了下他的手,“哪有你这样开自己玩笑的!”

被打了也开心,薛泽拉住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都废不了,复健一阵子,每条腿都能用。”

盛书意被他气笑了,“你就是持病行色!”

“还有这词儿?”

“我自创的!谁让你现在那么色。”

他挑眉笑:“不是都说色色更健康,我也是为了让自己身体早日恢复。”

“你是装失忆吧薛泽?”

“嗯,就是装的。”

他还一本正经的说,盛书意彻底拿他没了法子。

接下来的几天里薛泽也是这样,总是各种调侃他自己,每次都把她逗的哈哈大笑,忘记了是在医院,病房门口还站了十多个持枪的人。

慢慢的盛书意就懂了,薛泽是不想她在这种氛围下胡思乱想,更不想她整天伤感。

其实这么些天下来,她早就不怕外面那些人了,经常出入,去下面的超市买零食吃,一开始那些人看到她拎着购物袋还会检查下她有没有带危险品,次数多了,每次都是辣条,薯片,干脆面等,他们也懒的检查了。

有次盛书意买了几包瓜子,专门让薛泽给她嗑。

薛泽一边磕,一边自嘲:“挺会安排活儿,知道我现在全身上下只有嘴跟牙灵活。”

盛书意趴在沙发椅背上,吃着他喂到嘴边的瓜子,一头长卷发散在腰间,慵懒的像只波斯猫,她随口回了句:“舌头不也挺灵活的?”

说完她就脸红了,这话任谁听了都像是荤段子。

薛泽的回应也跟她预想的一样,“今晚可以试试,看看还灵不灵活。”

不是只说说,晚上薛泽反锁了门,让她坐在浴室的洗手台上真切的试了下他的舌头是有多灵活。

太久没有做过,他们都想念彼此想的厉害,这十几天他们没少接吻,每次都是吻到快失控,薛泽才会停下。

想让她舒服,不忍心让她总难受,这次薛泽手口并用的将她送上高潮两次;她的反应很强烈,潮喷出来很多湿液。

盛书意都没了力气下洗手台,瘫软的靠在墙壁上,腿心湿穴一张一合的。

坐在轮椅上的薛泽解开皮带,起身站起来。

看到他站起来,盛书意瞬间惊呆,“你不是……”

“我是腿受伤,又不是瘫痪了。”薛泽拉住她的手,让她握住早已硬如铁棍的阴茎,“取出来钢钉和钢板的时候,医生就跟我说,让我半个月后尝试拄拐走路,还要多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