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那么干啊。”

樊声抬眼看了看陈循,Beta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丁点儿戏谑。

“咳……我是说,你这儿都不怎么出水。”樊声说完,觉得这话有种莫名的正经,床上增添情趣的话他虽然总是懒于说,但好像没有说得那么没水准过。

樊声又看看陈循,心想,大概是被这个白痴处男传染了。

陈循闻声用手肘支起上半身,很有搭档精神地去研究自己干不干的问题,看到樊声骨节分明的手,有两根手指陷在自己身体里,他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我妈。”陈循窘得人仰马翻,后脑勺嘭地砸在桌面上,疼地又惊呼一声。

樊声觉得这人简直有病,多动症和智障并发的那种,这时候喊妈是什么意思?他正想说什么,突然惊觉自己手指被一片奇妙的暖流包裹。

那不是一股液体,是瞬间被甬道四周的分泌物浸染,樊声尝试分开两指,立刻感受到黏腻湿滑的触感,甚至能听到细微的“噗唧”声。

樊声没有脱内裤,但是自己怒胀的部分已经从内裤边缘顶出来了。

“原来你是视觉系,看到了才有反应。”樊声轻笑了一下,倾身来到陈循面前,看陈循两只胳膊死死抱着头,好像要把自个儿的头连根拔起一样,有点好笑,“放松,我要进来了。”

陈循觉得开瓶器拔出去了,然后另一个MAX版开瓶器塞了进来。

这简直不科学。

樊声的吻落在他的手臂上,好像在安抚他体内越来越明显的胀痛,樊声的手指轻而缓地拨开了他的手臂……

“……你怎么还塞着鼻血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