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俯下身,捏着陈循的下巴,凑过去含住了陈循的上唇。

陈循好像抖了一下。

这时候已经无暇他顾,樊声只觉得嘴里的触感美妙,胯下硬热得发痛,他揽了一把陈循的腰,两人迅速贴紧,樊声虽然急得有点冒火,Alpha属性也让他体内蹿起一股想要凌虐什么的冲动,但也许是陈循的舌尖太软了,让他不由自主就放轻了力道。

樊声赤裸的皮肤接触到陈循帽衫上的绳头,觉得硌人,便顺道儿换了地方亲,亲陈循的耳朵,一边说:“把衣服脱掉。”

陈循又抖了一下,他就像一台故障机器,非要弄两次才能重启成功,而重启成功的陈循发现自己嘴巴湿漉漉的,耳垂还被樊声叼着,小腹则被个硬热的东西顶着,他觉得自己又要当机了。

虽然作为一个宅男,不敢自称老司机也偶尔能应付一下伸手党,陈循以为自己的理论基础还不错的,而且他也十分坦然地认为自己对樊声是一见钟情,但前后不过几小时,真的可以这样吗?

很舒服,很紧张,也很担心的,这样?

樊声的一直在低声喘息,嘴唇和抓着陈循的手都很烫,陈循这时候差不多能肯定了,樊声应该是个Alpha,他之所以洁癖到连电梯钮都不肯按,却亲自己刚刚才吃到鼻血的嘴,是因为樊声被那阵连Beta都绷不住的Omega的信息素影响的。

樊声没有出去打架斗殴,估计已经算是自制力很好了。

陈循很佩服自己当机数次的脑子还能思虑清晰,但在樊声眼里,这家伙简直没救了,连衣服都要自己动手脱。

于是“刺啦”一声,樊声动手把陈循那件一点儿都不薄的帽衫撕了。

撕了……

“卧槽你干嘛!”陈循一直捂裆的动作终于换成了捂胸,“兜头一拽就脱了的事情,你撕了干嘛!”

“你太磨蹭了。”脱了衣服的樊声简直标准衣冠禽兽,立刻就伸手来摸陈循的身体,“裤子你自己脱,撕牛仔裤费劲。”

陈循不知道该捂哪儿了,他有点想哭。

他不过是在卫生间意淫人家准备撸个管儿而已,转眼就被意淫对象撞破,转眼就在意淫对象面前流鼻血,转眼就被带上了总裁室,转眼又被撕了衣服。他觉得这转眼转得只剩眼白翻不回来了。

樊声的身份是总裁,这件事其实对他的冲击很大,然而他还来不及消化,就被樊声按在了那张宽大无比的办公桌上了。桌面不知是什么质地,质地温厚,不仅是桌子,这间房间里的一切,都让陈循在混乱而零碎的感知中,意识到地位。

一种有压迫感的,让人恐慌的东西。

不仅如此,樊声还是一个,天生就应该跟Omega结合的Alpha。

陈循低头去看樊声,此时的樊声埋头在他胸前,一路噬咬,不得不说,陈循觉得自己也是很想来一发的,如果对方是意淫对象,那肯定再好不过。

但是他觉得有点害怕了,不过几个小时,他轻松把他的汽水儿瓶盖交了出去,还要一并把汽水儿瓶也交出去吗?

樊声终于扒掉了他的裤子。

樊声的手伸了进去。

樊声在摸他,摸到了他的入口。

陈循看了看天花板,天花板好高啊,跟樊声的大长腿一样望不到尽头。

“诶。”

陈循出声了,嗓子有点哑。

樊声没理他。

“樊声,我是第一次,你能轻点嘛?”

樊声扣在入口的手指一顿。

“好。”他沉声答。

陈循觉得不仅是汽水儿瓶,他连瓶子里最宝贵的柠檬味汽水儿都交出去了。

[3]

陈循觉得樊声像个开瓶器。

Alpha的手指稍微弯曲,一圈圈往里转,陈循在桌上扭了扭,有点不自在。

“你别乱动。”樊声沉声说,他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你怎么那么干。”

陈循:“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