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陶迁以为自己可以忍受现有苦楚时,梁之戎都会拉着,他坠到更深的地方。
他想拒绝,但拒绝又有什么用呢。
梁之戎想要的,最后总会得到。
徒劳的无限拉扯失去了抵抗的意义,陶迁沉默着,反手锁住门,走了过去。
他太想快点结束屈辱的过程,没等梁之戎开口,就已经抛弃所有廉耻,神色紧绷地抬腿跨坐在了梁之戎的大腿上。
这个放浪的举动让梁之戎眼眸一暗。
他的手掌钻进睡袍,反复摩挲着陶迁细白的腰身,没有其它的动作,好整以暇地将主动权交到了陶迁手里,一双眼灼灼盯着陶迁的每一寸神情。
久违的难堪红晕浮上了陶迁雪白的面皮,他掌心一片冰凉,做了几秒钟的心理建设后,避开梁之戎虎狼似的目光,低下头,僵硬的手指去解梁之戎的裤子。
梁之戎回家后就换上了家居服,没有皮带,轻易就能勾下裤边。
连同内裤一起扒下后,青紫色的巨大阴茎一下子弹了起来,蹭着陶迁的手侧,他猛地一抖。
他从不会看梁之戎逞凶作恶的这根东西,不敢也不愿,现在突然窥见巨貌,被强烈的视觉刺激惊得脸色一白,睡袍下等待进入的后穴都不自觉害怕地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