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出口,又是什么利刃刺入肉里的声音,“他娘的,竟敢骗老子!”
男人骂人,刚张嘴,一把粘稠的刀就刺入肉里,他下意识握住刀,只感觉刀子在肉里打转,一圈后迅速抽离,男人什么都来不及说便?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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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记忆里,没有梨花杀人的画面,但她似乎就是知道。
瞄准对?方的胸口,尖刀一刺,然后一拧抽出对?方就不能活命。
五个人,眨眼功夫就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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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吹燃火折子时,其中一人已经?咽了气,另外三人满脸惊恐地瞪着她,“小娘子,饶..饶命啊...”
梨花蹲身,火折子擦过男人的脸,略显失望,“抹脖子会不会快点?”
说着,她拿起刀,嗖的擦过男人脖颈。
男人瞳孔瞪得圆溜溜的,嘴大?张着,其他两人见状,捂住冒血的胸口往后退。
两步,也就两步便?不动了。
墙边坐着的女人们裹紧衣衫,双眼泪汪汪的望着梨花。
梨花擦干净刀上的血,径直往前面去了,走?了两步,身后有人唤她,“小...小女侠,能否带上我们。”
“不能。”丢下这话,梨花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不知道这些人遭遇了什么,但她不会烂好心,走?出巷子,立刻钻进另一条深巷。
鸡打第二声鸣时,她终于看到了亮着光的北城门,哪儿?仍有士兵把守,但街上空荡荡的,没有排队等待出城的百姓,她在拐角站了片刻,然后走?向右侧巷子。
桂南街住的多是富户,而这片住的是商人。
跟地主经?商的家世?不同,这片的商户都是些摆地摊的。
每走?到一家门前,她都会叩几下门。
天刚亮,屋里的人家已经?起了,梨花叩门的声音重,惹来了不少骂声。
她没收敛,力道反而越来越重,终于,在叩第九家门时,里头没有骂声,而是匆忙的脚步声。
很快,门从?里拉开,露出一张凶巴巴的脸,“何事?”
梨花开门见山,“我和家人初来乍到,想租个宅子,租子以天算,一天两百文,租七天...”
男子左右看了看,“你家人呢?”
“去其他巷子问?宅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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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伯,你这宅子租吗?”
“七天二两银,要租就租,不租就算了。”
“行。”梨花痛快应下,“我先交五百钱做定?金,我家人搬来那日再交一两五百钱如何?”
做生?意,最怕别人给?钱比你爽快,男子有心再抬价,但梨花已经?掏了五百钱出来,“阿伯不同意就算了。”
男子连忙拿过钱,“成交。”
梨花往院里看了看,院子很小,但有四间屋,比粮铺还大?点,梨花问?他怎么付余下的钱,男子指着里头第三间,“你们过来后敲那扇门,到时会有人给?你钥匙。”
“我家人现在住在城南那边,可能后天才能过来...”
“屋子已经?腾出来了,随便?你们哪天搬来。”男子掂着钱,慢慢数起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梨花不再耽搁,回去告知族里人这事。
富户消息灵通,殊不知商户也不容小觑,他们摆摊时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稍有风吹草动比谁都跑得快,这处宅子摆明不是男子的,而是率先北上逃难去的邻居的。
那段记忆里,赵广昌带着族里人到奎星县后就在附近租的宅子,那处宅子也是主人家搬走?后被邻居撬锁租出来的。
回去前,梨花又去了趟正街。
仍然没有百姓出城,她不禁匪夷所思,城里闹瘟疫,人心惶惶,百姓们该北上才是,为何没人离开?
抬脚要走?,突然驶来一辆马车,赶车的是个戴口鼻巾的少年?,梨花看过去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