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听话。”他握紧雁稚回的腰。

雁稚回试探着舔舐,从耳廓到耳垂,湿津津的触感由外及里。

她轻轻用舌尖探进去舔了一下。

呼吸声明显,雁稚回轻轻呵气,知道它听在男人耳中,会像雷鸣那样清晰具体。

只是对方还没什么反应,她就已经颤声发出嘤咛,身体一下软倒在蒋颂怀里。

男人握着她的腰的力气很大,胸膛很硬,并不像妈妈的怀抱那样柔软。

雁稚回如此清晰意识到这是一具男人的身体,成熟健壮,就像前一晚他抱着她舔弄奶子时,带给她的感觉一样。

雁稚回仰起脸,还想去舔。

这次蒋颂没有由着她胡闹,他压下来,重重覆住女孩子的双唇。

少女身体的馨香很快让他失去理智。

而后是没有耐心地把钢笔扔在桌子上的声音,起身时椅子摩擦地毯的声音,卧室门把手被扭开的声音。

蒋颂跪在床边,用力地揉她的身体,把她舔得如同他方才的耳朵那样湿淋淋汗津津。

“想做吗?”他低声问:“如果你相信我。”

他喘得很厉害:“雁稚回,不想的话,就尽快告诉我。”

雁稚回没有回答,只是挣扎着抬起身子再度去含他的耳朵,而后被蒋颂忍无可忍压进被子里。

在真枪实干地感受到他阴茎的温度的时候,雁稚回才抱紧他呜咽出声:

“我想的,蒋颂……我特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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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颂刚开始想做一次就结束。

而后他想第二次。

然后他还想再来一次。

“痛吗?”

蒋颂慢慢顶进入口,见雁稚回蹙着眉,当她难受,便忍着想撞开它的欲望,停下来摸了摸:“好像还有点儿肿。”

雁稚回凑上来舔他的下巴,撒娇一样的:“可是肿了的话,很容易湿……您一碰,我就会湿了,就像现在一样。”

蒋颂捏着她下巴迫使她身体往上抬,垂首压着她接吻。

喘息的间隙,他轻声道:“怎么还用‘您’?”

雁稚回却最喜欢这样和他调情,她再度勾着他脖子靠过去:“喜欢呀,喜欢这么叫您……喜欢您这么端着,然后操我。”

“蒋颂,我真的好喜欢你。”

“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求您……”

蒋颂发现自己无法拒绝,雁稚回每说一次“求您”,轻轻用胸口蹭他,他就无法按耐那种想要近距离触碰她的心情。

细腰,软肉,柔嫩肥软的阴阜,汁液带一种新鲜的蛤蚌似的气味,他止不住地想要占有,压制她的身体,环着她的肩头,把精液用力射进去。

性交无非就是那么回事儿,再爽也爽不过完全赤裸下的肌肤纠缠。

平时裹着柔软内衣裤,被裙子裤子小而窄紧的上衣遮住的白嫩身体,在这种亲密的时刻热情地把他缠紧,上面湿下面也湿,在他想先唤醒她,要她先到一次的时候,小姑娘已经蹭着他的大腿把自己磨得湿软。

“先生,先生……”她还像刚认识的时候那样叫他,一点儿不遮掩对他从头至尾的性幻想:

“大腿好硬,扎得我疼…舔舔我好不好?”

她在呜咽声里被蒋颂按在身下,只是被扇着屁股,扇着两瓣颤巍巍的穴肉,就已经咬着被角,哆哆嗦嗦泄了他一身。

蒋颂无奈问她,声音带着笑意,似关切又似调情:“你真的需要前戏吗?”

这幅样子像是已经被他按着操了一轮了。

雁稚回含着眼泪看他,勾着他脖颈期期艾艾地开口:“您这种,检查一样的眼神……只要看一眼,就是全部的前戏了。”

她的小穴还在因为高潮敏感地翕动,蒋颂用指尖感受那种刺激过后的轻微肿感,看着身下女孩子的脸越来越红,眼神越来越迷离。

“所以,我可以一边检查,一边这样干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