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给，这要是领导再扫第二下该死的还得死。

该说不说，这点子就是好使，不愧是天天备受班主任荼毒的脑子，转的就是快。

为此，还因着扣分少，请了面流动红旗回来。

梅雨天气既潮湿又冷得要命，简直就跟满楼的哀嚎首尾呼应，拉个二胡都能唱出那回天乏术的调调来。

程欢抱着自己的绒面暖手袋，坐在位置上还是缩手缩脚冷得直打颤。她这个体质，喝多少红枣枸杞都不顶用。

“给你。”

陈路闻揣了两个水杯回来，程欢的，和自己的。说着他把自己那个灌了满满一壶热水的水杯放进程欢怀里。

“这个暖得快。”每次牵她的手，都跟块冰坨子似的，气血不足又不爱运动，唯有靠点外力，“先用着，过两天弄个热水袋给你抱着。”

她抬头和陈路闻对视，压着嘴角还是没忍住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陈路闻回到位置上，不自觉曲指勾鼻尖。

“我在想，那群领导要是知道，你拿直饮机的水给我暖手，是什么表情。”会不会拍桌而起，然后嘴里嚷着浪费学校资源。

“不会。”外面那些直饮机基本上什么人用。

陈森过来找方柏明，一眼就看见前面两人聊天时脑子上面冒的桃心气泡。他可记着，前些天还他们可是互装不认识。

“喂喂喂，你们两，有事啊。”陈森连着啧了好几声，五官都快拧到一块去。

瞅瞅这眼神，再不制止，都能做一盘拔丝地瓜出来。

程欢歪头冲陈

路闻一挑眉，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机会，转过身去郑重嗯了一声：“有事。”

“没事就别…什么？”他是耳鸣了？陈森刚张了半张嘴调侃，说到一半舌头打结，满脸不可置信。

“我说，有事。”程欢重复，表情严肃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