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闻心里还是很难受,本能又不争气地享受她在面前哄自己的感觉,即矛盾又挣扎地想再多索取些。
他进一步抬手伸进她大衣里扣住腰肢贴向自己,埋头蹭在她胸前。
三两句就能被哄好的男人,哪里还有在外亮爪呲牙的凶悍姿态,这简直就是蜷缩在自己地盘抱着尾巴,舔舐伤口的幼兽。
细软的发丝时不时蹭到程欢领口处的皮肤,她左右手举着的碘伏棉签还没来得及放下,挺直腰被他抱住,腹部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炙热的吐息。
“疼。”
“好疼。”
还是心软。
程欢真的对他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有时候她也会想,自己到底是不是母性泛滥,不然为什么每次看见陈路闻示弱的样子就会克制不住对他一再降低防线。
这些天大小吵了不知道多少回,本来积压的了不少气,但在这一刻,突然又不重要了。
将手里的东西放置在沙发上,程欢轻轻
抚在陈路闻后脑勺顺毛:“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但如果我不打你,后果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