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我朋友来了,剩下的事情让他来弄就行。”
“哎,好。”阿姨应声,没有理由继续再待下去,嘴边僵着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
秦冶这才收回目光。
与之一墙之隔的另一间没开的病房,陈路闻手里攥着西服外套,弓身靠着墙壁,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是猜不透的情绪。
“你去我办公室了?”病房里又只剩下两个人,程欢拿起白瓷汤勺,缓慢搅动碗里的小米粥。
“不然叻,发消息不回,就猜到你有事。”秦冶拉过椅子坐下敞着衣服领子伸手去摸从程欢办公室里拿回来的手机。
“手机。”
程欢现在整个人状态还是有点虚弱,往桌上瞥让他撂下就行。
这个东西,现在对于她的作用,除了付款别无其他。
“还在生程姨的气啊?这都过去这么久了。”看她状态不对,秦冶从旁帮着说好话。
“没有。”程欢淡声,随即转移话题,“说说吧,怎么找来的,查保卫科监控了?”
“我倒是想,你们保卫科说我又不是公司的人,又拿不出什么证明,不让。”
程欢敛眸,似若有所思,小口小口喝着小米粥,暖意入胃,脸上气色渐渐回温。
“你说你这么拼干嘛?钱全让那帮股东赚了去,你就是活受罪。”可能他顶上有大哥,理解不了程欢顶着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