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板凳,一有空闲就坐着?。”

……赵予墨其实?跟他没?有共识,因为临柏乖得要死。如果他真的想逛,他大概腿断了也愿意?陪着?。但现在他只能装出一副“你懂我?”的模样,然后独自?一人走向厢房。

和上回一样,赵予墨早早地?就定下了厢房,只是这一回,只有他一个人了。

先要了几坛清酒,赵予墨在座上小酌,脑袋思绪纷呈,想得都是临柏。

他走得慢,临柏这会儿应该已经按照地?图走到城门旁,和皓月汇合了吧?

这些日子他不?止一次带皓月认路,无论临柏想走往哪个方?向,它都能用最快的速度到底临近城镇。

他备了银票银两,男子衣衫,干粮,水和两把可以?随身携带的匕首。他想过派人跟随,但如果真的要临柏安全,他和他身边的人最好也不?知?道临柏的去向。

宫中袭击临柏的那两个假太监并非宫里人,虽陛下说下令彻查,但现在也没?查出个头绪,叫赵予墨忽然有些后悔起当?时?将那畜生一刀两半的冲动行为。

但若叫他收手,赵予墨又觉得这两个畜生死得实?在太痛快了。

应当?将他们二人关入天牢,用剔骨刃一刀刀,一片片剜下皮肉。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平赵予墨心头之愤。

天知?道他看见狼狈的心上人从楼台赤足跑下来那一瞬间有多害怕。

他若是再晚一步,若是再晚一步!

赵予墨闷下口酒,已经不?敢再想。

虽然及时?将临柏救下,但临柏却又变回了从前那个模样,甚至比之前更…

他之前做的一切努力全皆付之东流。

赵予墨不?止一次尝试解开临柏心房,然而这一回,临柏是真的缩回壳子里了,一点儿机会都不?肯给他。

他观窗外鸿鹄,观满天白雪,观落叶随风,每一个眼神都阐述着?他对自?由的向往。赵予墨通通都看在眼里。

从临柏第一次想跑,赵予墨便猜到了他的想法。他有意?无意?地?教临柏过日子的本事,不?仅是在为临柏做准备,也是私心,希望在这些过程中,能叫临柏多看他几眼。

他希望临柏能对他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