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愣神的临柏身边。

后者怔了好久,直到赵予墨托着他腰,把他带到厢房里,在跟店小二点菜时询问他想要吃什么,才猛地回过神。

兔子一样明亮如黑珍珠的眼睛慌里慌张凝在赵予墨身上,他伸手拉过他点菜的手,在上头写:【你】

只写了一个字,临柏又忽然顿住,不知如何将这一句话进行下去。

他想问赵予墨,你为什么要打他。

惠亲王乃皇室宗亲,与他不同,母家也有一定的势力,若赵予墨与他交恶,今后在朝廷少不了会被人使绊子。

就算赵予墨再要立威给外人瞧,也该顾及他母家势力,顶多甩个脸色就罢了,不至于把他打成这个样子。

……

因为喜欢他?

这真的值得吗,为他影响自己的仕途。

临柏垂眸,心思纷乱,竟一时难以理清。

赵予墨见状,先掉了几道他觉得还不错的菜品,在店小二离开以后,耐心地等待起临柏的问题。

好半晌,临柏才慢慢在赵予墨手心写道。

【何至于此】

做的太过,对赵予墨而言没有好处。而他也自认为,不应该因为他做到这个份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