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唇上擦了过去,随之而来的是临柏的鼻尖。

点头时,落在唇上的鼻尖也小幅度地蹭了一蹭,宛如撒娇的兔子一般,亲昵得不能再亲昵。

啊。

临柏才察觉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些,眼帘不安地阖动着,慌慌张张退开距离。

然后,他又默默转了回去,将那朵海棠再度还给赵予墨。

……深吸了口气,赵予墨将海棠的香味吸入胸腔,想的是回去就把给临柏簪花的侍女找出来,先赏她一锭金再说。

寻着马道,赵予墨先带他在城中转了一圈。待月落乌啼,他们才慢悠悠往回走。

好容易骑到马的临柏明显心情大好,虽脸上没怎么表现出来,但晚饭吃得特别香,硬是吃了两小碗。

看出他吃的撑了,赵予墨把他拉到院子里散了近一个时辰的步才放人回去看书。

这股兴奋劲儿一直持续到就寝时间。

散着头发,躺在榻上的临柏半个脑袋都缩在被子里,脑子里不断回想着今天骑马时感受到的一切。

如此自由,如此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