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做着这件事。
愣神间,出去急,回来也快的赵予墨从屋外归来。身上干干净净,完全看不出方才出去干了什么事。
吃酒捡肉喂临柏,更也没有任何旁的表现。
回到府中,赵予墨本想叫人取来清水为他们二人沐浴所用,却见临柏径直往书案方向去。
他随即跟上,眼看着临柏用下午还未干的墨,在纸上写出几个大字。
【慎重其事】
赵予墨眼睛都亮了。
这是他们二人相处这么些日子以来,临柏头一回“主动”的向他表达自己的心思。
有一种吾家有子初长成……不对,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喜悦。
赵予墨手指攥着纸张边缘,寻思明天就出门去找人把这幅字挂起来。
端详了半日,他终于将重点放在了慎重其事之上。
弯起嘴角,赵予墨笑得更灿烂了。
临柏是劝诫他不要太冲动,凡事三思而后行!
这是在担心他呀!
轻轻抖了抖字幅,赵予墨偷偷催干墨迹说:“不必担心。”
“我是什么脾气,京中只要耳闻过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么做其实也有思量,都是故意的。”
临柏眉头微抬起,脑袋微斜,木兰花簪随之移动。
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