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就?是发现好玩的事?了。”宋随意笑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不要告诉王爷。”
野竹闻言皱着脸,犹豫起来。
“行不行?”宋随意问他。
“我……我不知道。”野竹巴巴道,“如果王爷问起,我一定要说的。”
“你不跟王爷说我告诉了你一个秘密,王爷怎么会知道。”宋随意朝野竹勾了勾手指,“是王爷的秘密哦。”
野竹立刻支着耳朵凑了过来。
宋随意问他:“你们练武的人,是不是都会听呼吸判断人是不是睡着了?”
野竹点头:“不过也不是谁都会,我就?不会。”
宋随意道:“可王爷会对?吧。”
野竹点头。
宋随意又道:“但是王爷紧张的时?候其实听不出来。”
野竹:?
他笑了出来,说:“王爷怎么会紧张!”
“那?他紧张的时?候可就?多了。”宋随意拍拍野竹的脑袋,“不准跟他说啊!”
野竹“噢”了一声,还是不明?白这种?事?有什么不能说的,但王妃不让说那?就?不说吧。
他伺候着宋随意换了衣服,吃过午饭,看宋随意今天心情不错,便问他:“王妃今天要出去走走吗?”
“这大冷天走什么啊?”宋随意拒绝道,“我就?呆在屋里,好久没搞艺术了,去把我的笔墨拿来。”
野竹再次想?起了他们王爷的耳朵,心情复杂地?去拿了笔墨纸砚来,站在旁边给他磨墨。
宋随意的确又画了有耳朵的关承酒,这回画了三张,一张给太皇太后,一张给关玉白,自己留着那?张他私心在脸上添了红晕,耳朵耷拉着看上去又乖又涩。
站在旁边看他画的野竹:“……”
每次他觉得王妃是个正?经人的时?候,王妃总要干点颠覆他印象的事?出来,比如现在,他就?很担心王妃被王爷暗杀,所以听见?屋外传来动静的时?候他立刻提醒道:“王妃,快藏起来。”
宋随意神色自若道:“没事?,王爷早就?知道我在拿他二次创作了,大不了又罚我不吃肉,本来我也没吃过。”
野竹提醒他:“您一天三顿都要吃肉。”
“唉,你不懂。”宋随意叹了口?气,看向门口?,却发现来的不是关承酒,而是冯桂安,有些不解,“冯公公,你来做什么?”
冯桂安行了一礼,道:“老奴奉陛下?的命,来接王妃入宫。”
宋随意放下?笔:“怎么了?”
“这……”冯桂安犹豫了一下?,解释道,“陛下?在宫里闹脾气。”
宋随意:?
“非说要见?王妃。”冯桂安道,“还请王妃陪老奴走一趟。”
“好吧。”宋随意把画的画收好,吩咐野竹把桌子收拾好便跟着冯桂安进了宫。
他一开始以为的陛下?在闹脾气,最少也该是那?种?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嚎啕大哭的程度,不然也不至于?到要去王府找他,结果他一进门,就?听见?关承酒在说教,说他是一国之君做事?不能任性云云。
宋随意站在门口?,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就?很尴尬。
“王、王爷……?”
宋随意探了个脑袋进去,就?看见?关玉白眼?睛一亮,叫了他一声“皇婶婶”。
宋随意:?
他跟关玉白有这么熟吗为什么看见?他跟看见?救命稻草一样这两天是发生什么了?
宋随意懵逼地?走过去,朝他行了一礼:“参见?陛下?。”又看向关承酒,“王爷。”
关承酒板着一张家里死人的棺材脸,看上去好像完全没把之前的事?放在眼?里,继续严厉着他的严厉。
“皇婶婶。”关玉白跑到宋随意身边,往他身边躲了躲。
宋随意:?
关承酒看他这样,脸色更阴了:“过来。”
关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