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随意:“……”
忘了,跟这孩子谈心效果可能跟关承酒差不了多远,还不如自求多福。
宋随意叹了口?气,继续惆怅地?吃葡萄。
就?关承酒昨晚的表现来看,怕是七窍里一窍都没开,上回他等他明?白自己的心意花了快一年,这回可能快一点,半年够吧?可明?白心意了,关承酒还要别别扭扭,当初他跟他拉扯快三年,才从关承酒嘴里听到一句承诺。
但也只是承诺。
关承酒总说等关玉白长大了,等关玉白长大了,可关玉白还那?么小,就?算这次读档他们没把关玉白教歪,他起码也得等上个十年。
十年啊
十年的柏拉图式恋爱,他真的没这个癖好!
“野竹。”
“啊?”
“我觉得我跟你们王爷真的很没有希望。”宋随意道,“等他什么时?候不钻牛角尖了,我什么时?候再跟他说。”
野竹:“什么牛角尖?”
宋随意心说那?可多了,别的他可以不管,但他真的不想?再把夫夫之间的正?常恋爱谈成地?下?恋情了。
等什么时?候关承酒敢亲他了再说吧。
宋随意在心里哼了一声,炫光葡萄,回房睡觉去了。
就?像野竹说的那?样,关承酒中午没有回来,甚至晚上回来时?宋随意都睡了。
他带着一身寒意从屋外进来,见?宋随意睡熟了,也没吵他,简单洗漱完便躺下?了,伸手去拉宋随意的手。
但宋随意这回却没那?么好说话了,两人指尖刚碰到,他就?知道翻身躲开关承酒,背对?着他。
要不是呼吸依旧,关承酒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的了。
他这么一翻身,两只手便都藏到了关承酒看不见?的地?方,就?像梦里那?样。
关承酒又不禁想?起那?句话来。
委屈。
他在委屈什么?
这个问题关承酒想?了一天也没明?白,明?明?他们在梦里挺好的,自己似乎也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但就?是惹对?方不开心了。
或许能再梦见??
于?是关承酒也睡了,在一片哗啦啦的雨声中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
倒是早上醒时?发生了一点……不可控的意外。
在他睡觉的时?候,宋随意滚到了他身旁。
睡在一张床上,这种?事?并不奇怪,但也不知道宋随意是做了什么梦,在天将?将?亮的时?候,忽然开始往他怀里拱。
这种?拱并不温柔,相反的有些粗暴,有一种?誓要把他推下?去的气势,关承酒只能制着,既不能让他推走,又不能把人弄醒,需要控制得恰到好处的力道,很费力气。
等到宋随意终于?安静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这深秋被折腾出了一身的汗,甚至因为刚才那?些肢体接触起反应了。
他很想?告诉自己是正?常的反应,但他也知道不是。
甚至之前几次……
关承酒闭了闭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动静不大,也没太注意床上,所以更没看见?宋随意在他放下?帐子后睁开眼?,捂着嘴偷笑。
他以前就?想?这么干了,但怕惹关承酒不开心他根本不敢,更怕关承酒受到刺激缩得更厉害了连睡都不敢跟他一起睡,但现在!
就?!很!爽!
他就?不明?白,这人也不是没性\欲,怎么在碰到他们俩的事?就?跟携手出家似的。
活该,哼!
宋随意晃着脑袋往外挪了挪,支着耳朵偷听。
上回他不知道关承酒暗戳戳喜欢他,还尴尬呢,根本没好意思多听,现在就?不一样了。
不得不说关承酒硬件条件是真的好,别的不说,就?这嗓音条件,再加上那?压抑着的喘\息,真的很涩,这谁听了不硬呐!
宋随意眯着眼?听了会,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