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可有时候他?的确会感觉到?很无力。
皇兄教他?,亦或是其他?任何一个家庭教孩子?,都是希望这个孩子?有朝一日?能成才,是一种希望和祝愿。
可关玉白不同,关承酒对他?不能只有希望,他?是皇帝,他?必须要成才。
他?担心自己没把关玉白教好,愧对皇兄的托付,也?愧对大齐的百姓。
这种压力比前朝任何一个人?带给他?的压力都要大,他?宁愿天天跟那?些老狐狸周旋,宁愿带兵跟那?些胡人?打仗,也?不想?再养一个孩子?。
好在关玉白成长得很优秀,不再像儿时那?般胆小?又优柔寡断,而是长成了一个合格的帝王,颇有他?皇兄当年的风采。
关承酒说那?番话时其实有些不清醒了,他?不爱喝酒,酒量也?不那?么好,一喝多就乱七八糟的,所以鲜少喝。
宋随意?在他?身边陪了他?几年也?没看过几回他?喝醉的样子?。
“随意?。”关承酒把脑袋搁在宋随意?肩上,呼吸间酒气和热气都喷在宋随意?脸上,“这些年陪着我,很辛苦吧?”
“我可是王妃,能有什么辛苦的?”宋随意?垂着眉眼,笑道,“锦衣玉食,不用应酬,不用担心你身边的莺莺燕燕,也?不用想?孩子?的事,这么好的事有什么辛苦的?”
“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些。”关承酒含糊道,“再等几年,等陛下成亲了,我就……你再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