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是一瞬间的错觉,温言就在他怀里,不会离开,不会消失。
温言被吻到缺氧也没反抗,松开后气还没喘匀,又主动地凑上去,递出舌尖轻轻舔他,把自己送到谢冥恒嘴边让他品尝。
谢冥恒咬了他一下,有些好笑地问:“小狗?”
温言知道他在说自己吻技烂,抿着唇摇头,再烂他也不是小狗吧。
身下的性器明明都勃起硌着他了,谢冥恒却好像自己没感觉一样,温言疑惑地嘀咕:“不做吗?”
而谢冥恒只是关了花洒,伸手拿来毛巾搭在他头上,把多的水擦掉,说:“吹干下去吃饭。”
温言盖着毛巾低头看了看,纠结了一下又凑到谢冥恒耳边,“可以先吃……”
最后两个字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谢冥恒感觉自己更硬了,强忍着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别发骚,晚上喂你吃。”
温言到楼下脸都是红的,温度降不下来,还被谢冥恒看着喝了碗姜汤,说要祛寒。
不听话是不行的,但味道真的很难喝,所以温言整顿饭都皱着张脸,磨磨蹭蹭的,总算是在汤凉掉之前喝见了底。
吃完饭,谢冥恒先进了书房。
他似乎工作还没处理完,温言蹲在地毯上,隔着玻璃看了会儿他放在走廊下的小雪人,就回房间钻进被子里等他。
结果迷迷糊糊地等睡着了。
只是他装着心事睡得不沉,谢冥恒放轻了动作上床,温言还是感觉到了醒过来,眼睛半睁,谢冥恒还没完全躺下,光滑赤裸的身躯就贴了过去。
“老公……”他鼻音有些重,听起来像还没睡醒的呓语,“老公不生气了。”
谢冥恒顿住,揽着他的背拍了拍,“乖,我没生气。”
温言拿不太准他是不是真的没生气,蹭了蹭他的脖子,想着在浴室里说的话,张开腿缠上去卖乖,“想要老公,操进来,可以、可以到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