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有些恶狠,手已经摸到了阴阜上,湿软的地方触感极佳,谢今越鸡巴硬得发疼。
他把穴缝分开些许,去摸顶端的阴蒂,指尖勾着它探出头,按上去用力地摩擦,肉穴立刻收缩着吐出一股水,温言发出一声泣音,谢今越就动得更凶。
没见过生人的地方被他一上来就这样玩,捏着肉蒂逼它承受磨砺,温言双腿打颤,呼吸急促又紊乱,却没发出什么声音,身体骤然有一丝僵硬。
谢今越突然停了下来,手指贴近了穴缝,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上面滑动。
他笑了一声,凑近温言的耳边说:
“醒了怎么还装睡?宝贝,在等着我操进去吗?”
作者有话说:
小谢也是要吃上了,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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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拒绝我】
作者有话说:
指奸/舔批
太热了。
温言睡得很不安稳,光怪陆离的梦闪现又消失,最后他被拽进了一个火炉里,热得他喘不过气。
好像有什么怪物缠绕在他的身体上,有意识地玩弄他的敏感带,他想挣开,但又被弄得很舒服。
怪物的力气比他自己大多了,粗暴地抚摸他的身体,和他自己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反正是梦而已,他想沦陷进去,可潜意识里总觉得哪里不对。
强烈的快感逼迫他从梦里清醒,朦胧飘散的知觉被拉回现实,他感觉到了身下紧贴的手,却害怕得不敢睁开眼。
不是怪物,不是梦。
“醒了怎么还装睡?宝贝,在等着我操进去吗?”
不……
温言颤动着眼睫,看清身边的人第一反应便是逃离,抬起双手挡在自己身前,满是惊恐地问:“谢今越……你在干什么?!”
“嗯?”谢今越摸上他的手,笑道,“这不是很明显吗?”
“我在客厅听见你不太舒服的声音,没想到一进来看见你好像在自慰,”他拉着温言的手落下一个吻,笑意加深,“看来不是感冒了,是发情了啊,宝贝,我在帮你。”
温言被他吓懵了,怎么也不可能相信他说的话,抽回自己的手就想往后躲。但身后是床头和墙壁,他能躲到哪里去?
“我没有……我没有,你别胡说……”
谢今越没有拦他,手顺势落到他的大腿上,腿根淫靡的水渍让他的否认失去说服力,谢今越手指一勾,把那枚遗忘的跳蛋从穴里拉了出来。
短线被他捏在手里提起来,椭圆的一颗在温言眼前晃荡,谢今越问:“没有?那这是什么。”
温言宛如被人扼住了咽喉,吐不出半个字反驳他,羞愤得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下午遇见你的时候就一直带着这个东西,是吗?”
他明知故问,温言眼睛都红了。他没办法解释,被逼的快哭出来,只能抓着自己的衣服蹂躏,半晌期期艾艾地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说出去……”
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带着跳蛋出门,还是不是故意在他面前高潮?
谢今越简直要被他可爱死了,怎么会有人在这种情况下第一反应是道歉呢?
他把跳蛋扔开,重新拉近了距离,几乎和温言鼻子相碰,蛊惑般地开口:“没关系啊宝贝,我只是想帮你。”
帮他,就是像他在梦里那样,被谢今越摸下面那口小逼,抵着阴蒂一直揉,直到他喷水为止。失去抚慰的地方甚至还偷偷地吐出来一点液体,向身体的主人表达它的渴望。
可是温言茫然地想,谢今越不觉得他畸形吗?不觉得他恶心吗?
“不要,”温言摇头,就算谢今越不讨厌,他也不能要他帮这种忙,因为,“不可以,我和你哥……”
“哦,和我哥有婚约。”
谢今越打断了他的话,脸上透着诡异的平静,他的手又强行伸进了温言腿间,手掌盖住了整个柔软的阴阜,一摸就是满手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