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他就要高潮了,那就太丢人了。
他大口呼吸着给对方打字:不行,我要回去了
温言匆匆忙忙地把手机揣回兜里,站起来时甚至感觉到淫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去,他慌得不行,把头埋低,半张脸都遮进了领子里,忍着就想往外走。
刚踏出几步,他就和人撞上了。
视线里冒出一双熟悉的球鞋,温言倏地抬起头,立刻睁大了眼睛。
“温言,好巧,你怎么在这里。”
谢今越笑着站在他面前和他打招呼,如果他能看得再仔细点,就会发现笑意下流露的恶劣。
但他现在脑子完全乱了,浑身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快感,他没有说话,又听见谢今越问他:“你怎么了?脸好红,是不是又不舒服?”
温言眼里蒙上一层水雾,他看不清谢今越,只能感受到他靠近,他却挪不开身体半步,仅剩的理智让他扯了一个拙劣的谎:“有、有一点,肚子疼……”
谢今越的手臂揽上了他的后背,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大衣,掌心隔着薄薄的针织衫贴上了小腹,轻轻地问他:“这里吗?”
脑子里轰的一声,他高潮了。
身体好像失控了,温言弯下腰,崩溃地闭上眼试图把脸埋进谢今越胸口,以免被他看到自己不正常的表情。
但他怎么也控制不住喷涌的潮液,和痉挛般颤抖的身体,嘴唇快被他咬出血了。
“温言?”谢今越抱着他,语气有些焦急,“这么难受,要不要去医院?”
他抓在了谢今越的衣服上,呼吸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呜……”
“我们回、回家。”
温言被谢今越扶回去。说扶不太准确,他感觉自己完全是被半搂半抱地拖回来的。
脑子已经停止运转了,温言觉得谢今越肯定发现了,又期望他相信自己只是单纯不舒服。
恐惧和焦虑凌迟般割着他的心脏,过载的情绪让他眼睛失神,再做不出任何反应。
谢今越给他递了一杯水,还有一片感冒药,问他好一点没有,是不是感冒还没好才这样。
温言只机械地点了点头,胡乱把药片塞进了嘴里,就着温水吞下去。
那双眼睛担忧又温柔地和他对视,谢今越说:“吃了药休息一会儿吧,有不舒服再叫我?”
“好。”
温言艰涩地回答了,慌乱之下脱掉外套就钻进了被子里,忘了关门,也忘了逼里还塞着的跳蛋。
感冒药有一点安眠的功效,他今天又受了刺激,疲倦不堪的身心一沾枕头就陷入了黑暗。
要是可以不醒来就好了。温言想。
而罪魁祸首还在回味自己的杰作。
他刚到小花园就发现了温言,隔得远远的看他坐在长椅上,快把自己缩成一团。
谢今越肯定他虽然没回消息但开了跳蛋,准备走过去时就看见手机上他说他要回去了。
于是他迎面走上去,低着头走路的人到面前了才发现他。
抬起来的脸认出他时表情空白了一瞬,然后变得惊恐,又染着淫骚的潮红,漂亮得他心跳空了一拍。
谢今越也没想到他怕成这样还在自己摸他肚子时高潮了,抖得那么可怜,还抓着他的衣服要他带他回来,他兴奋得都要当场硬了。
现在也硬了。
卧室里的人第一次这么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睡颜平静又乖巧,很容易让人心生怜爱。
谢今越坐在床边,指腹轻轻划过温言的脸庞,往下从脖子到锁骨,随即抓住被子一把掀开。
温言完整地躺在他眼前,睡得很沉,什么都感觉不到似的,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
谢今越毫不客气地把针织衫从下摆捞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细韧的腰。肚皮随着温言的呼吸静静地起伏,谢今越摸了上去,手感和他想的一样好。
视频里的身体和现实重叠,在他手下解锁,他像在拆自己的礼物,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