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脸烧了起来。 这样会让额头的温度变烫吗? 他努力维持着镇定,伸手把谢今越的手拿下去,声音里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抖:“我知道的。” “我就擦一擦,你、你先去洗碗吧。” 卫生间门锁着,温言脱下内裤时看见上面深色的水渍,厌弃地把它揉成一团塞进脏衣篓。 他用打湿的毛巾擦掉身下的粘腻,又不可避免地产生一些摩擦。只是压到敏感的阴阜上,温言就弯下了腰,双腿一颤,清亮的汁液就从那道裂缝里涌了出来。 “唔……” 轻微的喘息被他咬着唇咽回去,理智在阻止温言继续,他的手却不听使唤地压着毛巾在女穴上前后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