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今越转念一想,是挺想吃的。
浴室门透着暖黄的灯光,其余什么也看不见。谢今越半眯着眼睛,一直盯到里面的水声停下。
温言可不会像他一样半裸着到处招摇,他出来时穿戴整齐,连睡衣睡裤都是长袖的。
就是一出来看到谢今越这么个大活人在客厅看着他,他真的有点不习惯。
温言努力忽视着怪异的感觉,进房间前停了下来,回头对谢今越说:“晚安?你早点休息。”
谢今越微笑回应:“好,晚安。”
咔嚓,门落锁了。
温言靠在房门上松了口气,坐回床上看手机。
他看到那个粉丝的追问,含糊地解释说,临时有事,不方便,但不会爽约的。
而门外,收到消息的谢今越挑了挑眉。
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时间,是不是有点太巧合了?
他抬起头,看向那扇紧闭的卧室门若有所思。
Atopos:晚了这么多天,我可以再要一个补偿吗?
BE QUIET:……不可以太过分。
Atopos:当然,我什么时候对你很过分了?宝贝。
BE QUIET:那你说吧。
Atopos:还没有想好,等这个视频录好了再说?
BE QUIET:好吧。
想到某种可能性,谢今越简直兴奋得无法入睡。
希望你的锁后面什么都没有啊,宝贝。
作者有话说:
生病了,这几天写得慢。我要是有小谢这个步步紧逼的速度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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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一点】
作者有话说:
内裤磨逼/塞进去
谢今越说只住“几天”,四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有一点要搬走的意思。
理由是:“错过开学季了房子不太好找,现在还没有合适的,所以多收留我两天吧,温医生?”
温言没有自己找过房子,他来留学前很多事都是谢冥恒安排好的,因此也信了谢今越的话。
何况他把自己说得像只寻求庇护的流浪狗,温言当然没办法把他赶走。甚至还担心谢今越一直睡沙发会不舒服,给他拖了一张简易但结实的折叠床。
毕竟谢今越每天也早出晚归的,看起来学业繁重,温言不希望他晚上得不到好的休息。
也因为这样的生活方式,让两人除了晚间吃饭睡前几乎打不上照面,关系保持在一个友好又互不打扰的程度上,让温言有些许安心。
唯一不妙的是,积攒的欲望开始不分时间场合地折磨他。
房子里多了一个人,他们只有一墙之隔,哪怕锁了门温言也根本不敢在卧室自慰,更别说录视频。
但一味忍耐并不是好办法,情欲像堵塞的洪水在他身体里乱窜,让他难堪,就像现在只是和谢今越面对面坐着吃饭而已,他的内裤都黏糊糊地湿了。
温言羞耻又紧张,几乎没听进去谢今越在和他说什么,回应得也很敷衍,等吃完饭谢今越去洗碗了,他拿着干净的衣物就想去洗澡。
“温言,”谢今越叫住了他,看着他的模样微微皱眉,“刚吃完饭不要洗澡。”
温言停在原地,像做错事被逮住的小孩,抓着自己的衣服目光闪躲:“应该没事吧……我,我有点不舒服,想早点洗澡休息了。”
“哪里不舒服?”谢今越放下手里的盘子,擦了擦手就朝他走过来。
他一靠近,温言就像应激的猫似的,感觉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他往后退了半步,慌乱道:“就是,就是可能感冒了,没什么事的,我睡一觉就好了!”
谢今越在他身前停下,无奈道:“感冒就更不能洗澡了,最近降温天气不好,别折腾发烧了,到时候更难受。”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摸上了温言的额头,像是在确认他的温度。
温言的额头没有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