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他从来没办法平静地听着温言口中吐出“离婚”两个字,那张一向冷淡的脸上浮出痛色,他抓住温言的手,半跪落地。 “我不能离开你,言言。” “我会疯的。来美国是想离你近一点,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但和你在一个城市,远远在你身边也好,我没法离开。” 温言呆住了。 这是谢冥恒吗,高高在上、专制严肃的谢冥恒,囚禁他的谢冥恒,现在低矮着身躯认真又疯狂地说,离不开他。 谢冥恒攥着他的手,温言声音发颤,用力稳着声线鼓起勇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