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天垚使劲推开他,以刀伤推脱道:“别这样,我伤口疼。”

严冰舔着嘴角:“就亲一下,你说亲哪?”

严天垚无奈,如果不答应这小子肯定又会死缠烂打,“额头。”

“嗯。”

严冰闭上眼睛,柔软湿润的唇贴上额头,他忍不住舔了下,咸咸的,汗的味道。

严天垚急着推开他,怕他接着又会提出更无理的要求,没想到严冰亲完就说:“我硬了。”

“……”

“我去厕所解决一下。”严冰跳下床,关上了厕所的门。

儿子那根,严天垚不是没见过,吃都吃过了,粗细长短口感,他都了解,他尽量不去想这些,就像锁起当年那段回忆一样,深埋,不去想。

但厕所传来了严冰撸管的声音,衣服摩擦的婆娑声,嘴里发出的闷哼声,他似乎撸得很吃力。

严天垚听着如此暧昧的声音,脸莫名其妙又红了,一直滚烫着,在严冰射时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时脸上的温度随之升到了最高,他掩面,用微凉的手心给自己降温。

严冰撸完出来,擦着额头的汗说:“爸,我射了好多。”

那语气自然得好像在说“爸,我尿完了”一样。

“这种事就不用和我说了。”

“嗯,”严冰看了眼时间,“可以吃饭了,我去买粥。”

严天垚目送他离开,长叹一声,藏在心里的秘密终于说出来了,不得不说确实轻松了不少,可似乎什么都变了,又什么都没变。

父子俩缠成死结的心结松动了,但严冰那份执着的爱意没有变。

他以为严冰知道他的过去后会骂他脏,骂他贱,然后把他丢在医院里自生自灭,可事实却相反,他俩的心走得更近了,严冰吻他额头时就这么亲了上去,亲前没有消毒,亲后也没有擦嘴。

严天垚知道儿子确实比一般人爱干净,但从今天发生的事上,他也了解到儿子某种程度上的洁癖不是单纯字面意义上的“脏”,而是精神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