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担心钱,严天垚胆怯地瞥了眼严冰,上次发烧在VIP病房,后穴差点被严冰搞废了,他又支支吾吾的说:“怎么又是单间?普通病房就可以了。”
严冰用纸巾擦着眼镜,猜到了他心思:“我以为你会有什么话对我说,单间不用顾虑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
严天垚突然想起那把锁,他现在有伤在身,如果可怜巴巴地求他,他会开锁吗?
“那个……严冰……”
“嗯?”严冰应了声,戴上眼镜。
“能、能把锁打开吗?”严天垚摸了摸胯下,抓着尖硬的贞操锁没放。
本来严冰肯定会讨价还价,如果他说出隐瞒的真相他就开锁,但他隐隐觉得在不知事情轻重的情况下还是别再惹严天垚生气了,再出现什么过激的行为就难办了。
他凑近严天垚,由于刚做完手术不能乱动,他俯身帮他脱了裤子,闪着金属寒光的锁愕然出现在眼前,他边开锁边说:“一二一,顺时针一圈逆时针两圈,再顺时针一圈,记住了?”
“嗯。”
啪一声,锁开了,严冰拿下锁放进包里。小鸡鸡快变得比大腿根的皮肤都要白了,又萎缩了些,龟头缩得很里面,包皮显得有点长,蛋蛋像两颗小巧的玻璃弹珠,挂在软绵绵的根部。
严冰开锁后没有碰到性器,而是帮他穿好了裤子。
被看了下面,羞耻心还是让严天垚脸红了,以前只要开锁,严冰肯定会摸几把,掐Q弹的龟头,捏阴囊里滑动的睾丸,这次居然这么守规矩,连碰都没碰。
严冰眼神示意,看了眼水果盒子:“有胃口吗?”
严天垚摇头。
以严冰对父亲的了解,若要等他开口那是不现实的事,他本来也不是个外向坦诚的人,可再刺激他,又怕他捅自己。
他只能来软的,求他:“爸,你就告诉我吧,我不会乱说的,你有什么事我是不知道?你的身体……”一切,都是我的,“爸,看着我,告诉我吧,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受。”
严天垚扭头看向他,两人的目光终于碰在一起,“没什么好说的,就像你说的我就是个烂人、贱货,什么都不是。”
严冰倒抽口凉气,心烦意乱地说:“我说的都是气话。”
“不用解释,我确实是那样的人。”
“为什么?”严冰实在不理解,提高的音量中带着即将爆发的怒气,“为什么?!你他妈为什么总喜欢摆烂?从我小时候起就这样,明明我们可以过得更好!你除了这张脸,我他妈都不知道到底喜欢你什么!”
严天垚长叹一声:“是啊,我什么都做不好,连自杀也做不好,我该拿一瓶硫酸泼脸上,毁容了也好,你也不必为对我的感情而烦恼了,就把我丢在那间小房子里过完一辈子吧。”
严冰简直不敢相信他会有这样消极的想法,“你真想这么过?”
“我这样的人只配这么过。”
“什么叫你这样的人?!”严冰气得站起来,他没有耐心等待了,更没心情哄他,“说,告诉我!不然我、我……”他的手伸到被子里,捏住了阴囊,“我不想伤害你,如果睾丸裂了,你连射精的高潮都体验不了了。”
最终,还是动手了,严冰很懊恼,他揉搓着那两颗阴囊:“你他妈再不说,指不定我就在这儿操你。爸,玩了你这么久,你屁眼还没被我操过,想尝尝我鸡巴的味道吗?啊?”
“不要……”严天垚疼得夹紧腿,把严冰的手也牢牢夹住,“你说过不会碰我的……”
“说!为什么那么做?!”严冰只是在威胁他,他解开皮带,作势要拿出性器,其实他根本还没硬,“我已经硬了,再不说的话”他捏着阴囊的手加重了力道,“不能勃起了,难道你还想无法射精?”
“啊……”严天垚的大腿在抖,下体的痛感已经超越了伤口的,他大口呼吸着,叫嚣起来:“我、我的第一次不是张少亦!!”
严冰猛地停手了,在对方的喊叫中脑子卡壳第一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