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作呕。
严天垚走了,床太硬,小时候睡没觉得怎样,现在只睡了一晚,感觉腰快断了。
屋里太闷了,我起身打开靠着我这边墙的窗户,空气不算新鲜,吸了几口,关上了,太冷。
我还是无法马上适应这里的生活,靠不停地麻痹自己来渡过每一天。
晚上,我听见浴室的花洒打开了。
严天垚在洗澡,他也会洗这么久吗?仔细一听,他在喘息,声音很低,但还是能听见。
在自慰吗?前面锁住了他怎么自慰?只能插后面。
他应该在自己玩后面……还以为他搬回来无欲无求了。
他的喘息让我想起了他经常带女人回来的日子。
我就在躺在这张床上,听见抽插的水声,听见浪叫,看见他的身体。
他没谈过像样的恋爱,起码在我知道的这些里是没有的。有时候看他,好像一副无所谓或是谁都可以的样子,令人恼火。
他还没完吗?操……还在抠他那骚穴吗?真怕他在那个小卫生间里缺氧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