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严冰岔开话题,如果继续谈感情的事,这个男人能闹一天。
“我下个月要去化疗,这样的身体还怎么去工作?”
“你家人知道吗?”严冰打开车窗,深吸口新鲜空气,望着远处垃圾场几个捡破烂的老人如果没有他,严天垚老了就会是这般模样吧。
叶非摇头:“我爸妈还以为我在国外,我定期给他们汇生活费,还有孩子的抚养费。”
“一个月大概多少?”
“我希望他们过得好些,所以孩子那边一个月一万五,爸妈那边一个月五千。本来化疗定在这个月的,但是……我没钱了,把看病的钱都给了孩子,走投无路才过来找你。”
“卡里的钱我没动,够你用了有地方住吗?”
“一直借住在朋友家里。”
严冰眯起眼睛盯着那几个老人,其中一个摔倒了,另外两个没去扶他,反而哄抢他掉在地上一个塑料袋,他不爽地“啧”了声,又说:“到时我帮你在医院附近租套单身公寓,方便看病,你有什么事就给我电话,这是我新号码。”
叶非记下号码:“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不是王八蛋。”严冰说完看了下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有多爱?有多恨?爱有多少?恨有多少?根本说不清,它俩就像叶非脑子里一片混乱的思绪,有时爱成了恨,恨又成了爱,纠缠不清,最后只剩下头疼。
送完叶非,严冰马上托人联系了医生,他的执行力特别强,离开公司前,医院和住所全都帮叶非搞定,并通知他下周二去刑医生那里做全面检查。
忙完叶非的事,他买了束花,开车到心理诊所楼下,等严天垚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