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回到我爸的身边,抱着他睡觉。
谁知我还是倒下了,躺在了张少亦的床上,脸上还能感到被玫瑰刺扎后的痛感。
我难受地翻身,揉着脸上的划痕,要不是烧得迷糊,我估计早把那张都是橘子味的床掀翻了。
我安慰自己,穿着衣服呢,有面料隔着,不脏、不脏、不脏……
虽然处于半昏迷状态,但我能感知身边的一切,针头扎进手背的感觉,听见张峰易的询问,还听见秦安的声音,但听不清在说什么。
睡着后,我没有做梦,睡得很沉。
自从和秦岳松相认后,我各方面压力都很大,常常失眠,作为一个私生子对我来说本质上没有改变什么,他让秦安给了我一张可以透支的信用卡,除此之外,公司方面还没任何动静。
所以这一觉对我来说很奢侈,我很久没睡一个安稳觉了,恨不得睡上几天几夜。
可惜,怀里没有严天垚。我知道我无法像十六岁那年发现自己爱上他那样热烈,纯粹,不顾一切地脑子里只有爱,轰轰烈烈的,把他捧在手心里说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