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腰间的手不安地滑进裤子里,严冰轻声呢喃:“我们做些舒服的,好不好?”
严天垚拼命摇头:“别,一滴不剩了。”
严冰浅笑:“那就亲嘴。”
“嗯,”严天垚跨坐在他腿上,捧着脸主动吻他,“下巴有胡渣了……”
“爸爸,帮我刮。”
“头发也长了。”
“会剪吗?”严冰揉捏着他的腰,皮肤柔滑又细腻,手感好得根本没法安静地搁在腰边,手指又不安分地游进毛衣里,揉搓起乳肉。
“严冰……别摸了……”严天垚难受地扭着腰,“帮你理发吧,我会简单的修剪。”
“我突然发现你也挺会照顾人的嘛。”严冰克制住性欲,想起了小时候一些事。
“现在照顾你还来得及吗?”
严冰坐直了,在对方耳边压低了声音:“这几天我哪都不去了。你啊,好好尽一个父亲的责任照顾我,还有……”
严天垚打断道:“我已经做了你喜欢吃的海鲜粥,我去帮你热一下。”
严冰立刻拉住他,“还有老婆的责任,”说着他隔着裤子准确无误地戳到了后穴,“去洗澡,舔完再喝粥。”
【作家想說的話:】
有蛋 彩蛋內容:
也许是那天周涛提起了叶非,下午吃了退烧药后我昏昏欲睡,梦见了他。
梦见第一次见到他,梦见和他第一次做爱,然后就是熟悉无比的场景,他全裸趴在落地窗前被我干。
叫声和进入的感觉都很真实。
也许他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从毫无经验的直男到熟练的挑逗男人,只被我一个干过。
他对我来说很特殊,和严天垚一样特殊。
我爸的话,不用质疑我对他的爱,可之前我和他的关系很不健康,想要完全扭转过来,需要时间。
我也正在适应这段关系。
说实话,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被轮过的话没有另一半能完全忽视,心里总会有疙瘩,况且他还和张少亦睡过,我都在意。
我已经尽力不去想这些事,可每当我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但只要一进入那种异样感就笼罩着我,提醒我当初发生的种种。
那个穴似乎在说:这里不属于你。所以我干着干着就会走神。
我应该会克服的,谁让我爱他呢?
晚上去了宴会,如果知道去的是张少亦家,我肯定会装病,宁愿在医院过也不去。
宴会上很无聊,倒是发现几个姿色不错的老男人,我不行动,光看看应该不算犯错误吧?
他们屁股很翘,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样子一本正经的,不知道在床上被操开了会是什么样?真想把红酒灌进他们体内,看他们喷。
想太多……
我突然发现爱一个人很不容易,需要时刻压制邪念,以前放纵惯了,如今只能慢慢习惯这种束缚。
只可远观。
喝了些酒,头痛欲裂,胃里翻腾,我预感我会在不久的数小时内晕倒。
我硬撑着,除了意淫那几个男人,我还想起了这本日记。
严天垚看过了我的弱点,怪癖,都被他看光了,像是灵魂被掏空了一样,让我很没安全感。
我从没毫无保留地出现在某个人眼前,包括叶非,我像失去了保护壳,在他面前做什么都不自在。
有时,我会想我对严天垚到底是爱?还是同情?还是占有欲?!搞不懂,也许都有些。
但如果不是爱的话,那我这些年来的自我挣扎算什么?
还有一件事,我差点忘记记下了,我觉得我的洁癖越来越严重了。
但我没有表现出来,其实非常焦虑,一直忍着。比如现在手里这只酒杯,我很想扔了,去厕所疯狂洗手。
至于有没有必要去看医生,我觉得在还没影响到我日常作息前,我不会特意去干涉。
本以为我熬过午夜,这些宴会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