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搞。”小荷老实道,再拖陛下浑身真臭了。

谢淮等了一天,想看看她到底怎样诚,没想到等到这样的结果。

“阿松哥,你手好了,能自己清洗那里吗?”小荷开口。

她又瞄了一眼木桶,“还是我来代劳?”

谢淮给气笑了,她确实做到了“诚”,非是对他,而是对自己的。

就这么明目张胆、迫不及待了吗?

滚烫的热水浇下,氤氲了他清绝的眉眼:“我自己来。”

“记得把藏污纳垢的地方也洗干净。”小荷小心嘱咐。

谢淮一下子气得胸廓起伏,他闭上眼睛,好久才收敛了情绪,“好。”

烟雾缭绕,模糊了谢淮的容颜,也令小荷没有及时察觉到他很差的情绪。

又是一桶烧得烫烫的热水浇下,小荷卖力给陛下擦洗起来。

那覆盖于肌肤的黑色膏药泥一般被搓洗出来,露出他原本的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原本健康的小麦肤色因着长期的卧床变白不少。

擦尽身体的黑色药膏后,那些纵横难看的伤疤竟露出了淡淡粉色。

“舒服吗?”小荷笑嘻嘻问。

谢淮:“……”

他死咬着牙关,才没发出舒服的嘘叹。

身体有多舒服,心里就有多耻辱。

洗完之后,谢淮被小荷擦干了全身,扛回了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