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清珩说陛下今日在朝堂上斥责了太子...”

萧泽璟知道她关心什么,闻言细细与她说起来。

“太子御下不力,底下人又和豫州刺史贪污赈灾银,又伙同当地富商恶意哄抬粮价,这一桩桩一件件,足以让父皇寒心。”

“再加上闻梦假孕一事,父皇一向厌恶闻家,太子回京头一次找父皇便是为了闻梦,父皇很难不生气。”

萧泽璟说到这里顿了顿:“如今我和太子都在子嗣上有缺憾,或者说我们都是一样的,父皇自然动了废储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