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泉,但身体却始终不动半分。而萧烈也配合她,她不愿意醒来就不打扰她,当做感觉不到腿上的濡湿。
只是忍着心疼的过程难熬,要让他忽视她的泪水,如同钝刀子割心口。如果她肯睁开眼睛,他一定拥住她,让她咬自己,打自己,不温柔也行,只要她不哭。
“哼......”
她终于出声了,男人如释重负,抱着她上了楼。
一楼被当做病房的屋子戒备森严,周围安静没有任何人走动。顾疏桐侧眼看过依然昏迷不醒的男人,回忆叶景庭的模样,试图找出相似的地方。
许是心理暗示,又或许是之前被憎恨迷了眼。她的儿子和叶城年轻时一样清隽,特别是狭长的凤眼,蕴涵着整片夜空那么浩瀚。
院子里走动的人影落在窗帘上,她看到那个白日里威风八面的男人走到躺椅上,将女孩抱进怀里,不多久后又和她相拥,揽着她的腿抱走。
两人消失在夜色中,她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叶城,用湿棉签沾了水贴在他唇上。
叶闻筝没反抗,萧烈走的很慢,象是不舍放弃披在她身上的月华。两人躺到床上萧烈顺势一搂,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什么?!”
叶闻筝坐起来,早就被泪水泡肿的眼圈已经揉蹭的破皮。
“常朔,是叶景庭。”
萧烈又重复了一遍,他喝第一口汤的时候就在心里发誓,以后不会再骗她瞒她。所以下午顾疏桐对他说起那件事时,他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