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越的儿子,唯一能有机会与萧烈争夺霸主地位的男人。

嘴角轻勾起一个阴冷的笑容,她看着赵岳山那只不方便的手,将茶杯的把手转到另一边递给他。

“我听说常朔不是个浪荡子。”

赵岳山一愣,挑起一边眉头看着她。

“怎么说?”

女人喝了口茶,茶杯盖碗在桌子上滚了一圈留下逐渐蔓延开来的水痕。

“不管哪条道上,被抢女人都不是件好事,更何况一个从不玩女人的人。”

男人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一直颜色不善的冷凝面容在下一刻冰融成水,但语气依然有些怯懦犹豫。

“可是为了一个......”下面的话藏在舌根下没说出来,因为赵秋妍也是女人。

赵秋妍侧过脸盯住他的眼睛,“你觉得呢?别人家就算了,萧烈和常朔一定会。”

似是怕他忘了,她又提醒一句:“漂亮女人都是祸水,常越怎么死的?”

杯盖轻轻拨弄茶叶,“痴情的基因会害死人,到底让萧烈坐收了渔翁之利。”说完之后压低眼睫想了一会儿,开始在心里描摹那个女人的模样。

“你说能让萧烈和常朔都感兴趣的女人,到底会是个什么人?”

-

薄纱睡衣如若一层单薄云雾,将女人躯体轮廓氤氲朦胧。胸口的红色珠玉象是罩了一层白雪,若隐若现略带羞涩地藏在纱布之下。晨光从窗帘的边角流入室内驱散幽暗,在单调中添上温暖的一笔。

男人醒来的早,他靠在床头,棱角锋利的俊颜在晨曦中柔和,略长的额发挡住半只墨色霜瞳,不复阴沉冷漠,这几日里散出的汩汩柔情抵过之前二十七年的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