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噬,更是在她体内留下了难以言喻的虚空和灼痛。

她没有参与欢呼。她的目光越过渐渐平息的决口,望向北方。雁门关还来得及吗?

“报!!!”

一道几乎要撕裂喉咙的嘶吼,穿透了震天的欢呼声。

一名背后插着六支染血翎羽的信使,如同疯魔般策马冲过泥泞的河岸,在埽台下滚鞍落马,连滚带爬地扑到林晚脚下,双手高高捧起一份被油布紧紧包裹的军报,声音因极度的激动和疲惫而完全变调:

“北……北境大捷!大捷啊娘娘!!!孙……孙传庭将军急报!!!”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