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之围。”

“刚刚收到?”

林晚冷笑一声,将手中那份染血的军报狠狠摔在李国桢面前,

“这份军报,是张武将军麾下亲兵,舍命突破三道封锁线才送出来的。上面清楚写着,戎狄大规模集结已逾半月。张将军连发三道求援急报,皆如石沉大海。李尚书,你告诉本宫,这些求援急报,都去了哪里?是被戎狄截了?还是被你兵部,压下了?”

林晚的质问如同重锤,字字诛心。

她的感知清晰地捕捉到李国桢身上那股骤然升腾的慌乱和强压的恶意。

同时,殿内属于端王一系官员的恶意也开始躁动。

“娘娘!臣冤枉!”李国桢噗通一声跪下,声音带着“悲愤”,“北境路途遥远,烽燧传讯常有延误。定是途中出了差错!臣对朝廷忠心耿耿,天地可鉴。怎敢扣押军情?娘娘切莫听信一面之词,寒了前方将士的心啊!” 他巧妙地将责任推给“路途延误”,并反咬一口,暗示林晚轻信谣言,动摇军心。

“好一个忠心耿耿,好一个途中延误。”林晚眼中寒光爆射,她猛地站起身,螭龙令在她腰间震颤,“李国桢,你当本宫是三岁孩童吗?本宫问你,半月前,你以‘轮训’之名,将驻守居庸关的骁骑营调往何处?又将原本驻防京畿西大营的‘飞熊军’,调往了何地?”

此言一出,李国桢脸色瞬间惨白,殿内一片哗然。

骁骑营是拱卫京畿的精锐骑兵。飞熊军更是装备精良的重甲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