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
她凝眸望着嘲瑰的背影,低声呢喃:“若说连累,怕是我连累了你?。”
纸鸢眨了眨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措辞良久,才轻声道:“姑娘,若是不想在这里待,不若我们便回家去,反正马车随时都候着,怎样?都来得及。”
盛知春摇了摇头:“怕什么,早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整理了一下衣衫,便朝着斋房的方向走去。
纸鸢听得一头雾水,怎么都想不通盛知春这话的意思,等?回过神来,盛知春早已走出很远。
她连忙甩甩头赶走脑中?杂念,小跑着跟上去。
天?色渐暗,禅寺燃起烛火,供给今日击鞠诗会的
盛知春赶到斋房时,荣华和嘲瑰早已在屋中?对弈起来。
她回头望了一眼,朱雀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自己?身后,隔壁斋房房门?紧闭,她琢磨一瞬,抬脚走进荣华的房间中?。
荣华正被嘲瑰死死咬着不放,见她过来,连忙皱眉问道:“你?怎么才来?赶快过来!”
盛知春应了一声,顺从地走过去,在荣华身侧坐了下来。
嘲瑰挑眉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微弯起一抹笑:“我记得□□好像有一句俗语,叫观棋不语真君子。盛六姑娘,可?不要为了让郡主赢,便在一旁指点啊!”
“这是什么话!”荣华猛地坐直了身子,“嘲瑰翁主当真是有些瞧不起我的棋艺,那我今日还真要好好同你?比试一场!”
她正色起来,紧紧盯着面前的棋盘,正要放下手中?的黑子,却被门?外突然传出的嘈杂声响吸引。
“怎么回事?”荣华瞧了绿萼一眼,绿萼立刻意会,推开房门?抬手招过候在外面的侍卫低声说了几句话,随后转身回来。
“何事?”荣华将?黑子放下,目不转睛地盯着棋盘上嘲瑰的下一步棋。
绿萼俯下身来低声道:“说是隔壁的斋房进了些虫蛇,寺内僧人瞧见了,正在驱赶呢。好在咱们这边驱蛇虫的药撒的足够多,并没瞧见半点儿。”
“嗯 。”荣华思索片刻,再次放下一枚棋子,“旁边那间是谁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