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就流.氓吧,祝遇清无所谓地笑笑。

等回到家,他直接把人抱进卧室,再度追了过去。

口舌黏黏,无非是股与掌的游戏。

身体的分分寸寸都接触过,只是这回要留意伤着的那只手,咬合都变得格外温柔。

呼吸乍起乍伏,晚嘉像被蛛丝绑缚,远不及他那样游刃有余。

“头发……修了?”她抱住他,四个字半分钟才说完。

祝遇清倒是流利:“老婆不理我,我想来想去,原因大概是头发太长,碍眼了。”

“……油嘴滑舌,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