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饮几口,当真有了些许困意。

齐舒玉这两日喝了不少红糖姜汤,每每饮用时都是咬牙切齿的,殊不知这世上居然有这么好喝的红糖饮子。如能日日有这些可口的吃食相伴,想必这恼人的经期就没有那么难熬了。

她慢条斯理地将酒酿红糖玫瑰圆子饮尽,擦了擦嘴,再次将烤肠拿了起来。

得赶紧吃了,再不成,烤肠就彻底凉透了。

怀着愉悦的心情,带着满满的期待,齐舒玉将烤肠送入口中。

然而还没来得及和口中的美味进行交流,便听温云卓走进房门道:“夫人,我放衙回来啦!”

齐舒玉一噎,赶紧将烤肠拿了出来。

她这辈子都没这么不期待过温云卓放衙回家。

便再次将烤肠收入食盒,合衣躺下,满心不甘地假装睡觉。

“夫人?夫人你干嘛呢?”温云卓打帘而入,大摇大摆地走到榻边,坐下,“夫人,你身子有没有好一点?”

齐舒玉紧闭着双眸,佯作自己已经睡着了。

“夫人?”温云卓凑上前来,轻轻地呼唤着齐舒玉,见齐舒玉没有什么反应,压低声音自言自语,“睡着了啊?啧,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睡着。”

齐舒玉一动不动。

“夫人既然睡着,我便去看看两个儿子好了。”温云卓嘟哝一句,正欲离开,冷不丁注意到了床头的食盒和竹杯。

“咦?这是什么?”他端起竹杯闻了闻,又好奇地尝了尝,“嗯!怪好喝的!”

便吨吨吨地喝了起来,全然不知熟睡中的妻子已然睁开了双眼。

“嗝!不错。”喝过了奶茶的温云卓打开食盒,将里面的烤肠拿了出来。

“这又是什么?模样怪怪的,嗐,管它呢!尝尝再说!”他张嘴欲尝,忽听身旁“咚”地一声响,熟睡中的妻子竟是诈尸一般坐了起来。

“夫、夫人?”温云卓举着烤肠,一脸惊恐地望着怒气冲冲的齐舒玉,“你、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