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3)

"砚秋...不行...要去了..."她无助地摇着头,青丝散落满枕,双目浸润在泪水中,陌生而强烈的快感使她不住颤抖。

程砚秋却突然停下,抬头看她潮红的面容:"叫我什么?"

柳含烟茫然睁眼,正对上他灼热的目光。方才情急之下,她竟直呼了他的名讳...

"再叫一次。"程砚秋的手指代替了唇舌,在湿漉漉的花径中进出,"叫我砚秋。"

柳含烟咬唇不语,却被他突然加重的指法逼得呜咽出声:"砚...砚秋..."

"乖。"程砚秋奖励般地吻了吻她颤抖的小腹,突然将她翻过身去,"趴好。"

柳含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这个姿势太过羞耻,她挣扎着想翻身,却感觉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体抵上了腿心。

"这次不准忍。"程砚秋掐着她的腰沉身进入,一下子顶到最深,"叫给我听。"

完全不同于以往的粗暴,他这次的动作缓慢而深入,每一下都刻意碾过那处敏感。柳含烟被他顶得向前挪动,又被他拖回来承受下一次撞击。快感层层堆积,她终于忍不住啜泣出声。

"对,就是这样..."程砚秋喘息着俯身,吻去她背上的汗珠,"好嫂嫂,我怎舍得让你孤独一人留在家里..."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柳含烟头上。是啊,她这个不知廉耻的寡妇,以借种的名义和有妻小的小叔子在做这等苟且之事...罪恶感与快感交织,让她浑身发抖。

程砚秋察觉到她的僵硬,突然将她拉起,背贴着自己胸膛。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柳含烟几乎能感受到他每一次脉搏的跳动。

"好好感受,是谁在操你。"程砚秋咬着她耳垂低语,"等我回了扬州..."

这句莫名刺痛了柳含烟的心。是啊,他终究是要走的,回到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身边,而她...只是程家传宗接代的工具。

"不...不要..."她突然挣扎起来,不知是抗拒这个认知,还是抗拒体内越发汹涌的快感。

程砚秋却误解了她的意思,动作越发凶狠:"由不得你不要。"他掐着她腰肢重重顶弄,"这三天,我一定要把你操到怀上为止!"

粗鄙的话语刺激着柳含烟的神经,身体却背叛理智越发动情。花穴绞紧入侵者,象是要把他永远留在体内。程砚秋闷哼一声,突然将她放倒,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肩上,从这个角度进犯得更深。

"含烟..."他难得唤她名字,声音里带着几分真切的渴望,"给我生个孩子..."

这句话成了压垮柳含烟的最后稻草。她全身剧烈颤抖着达到了高潮,花穴痉挛着绞紧那根凶器。程砚秋也被绞得低吼一声,滚烫的液体灌入她体内最深处。

事毕,柳含烟瘫软在床上,腿间一片狼藉。程砚秋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即起身,而是将她搂在怀中,手指轻轻梳理她汗湿的长发。

"三日后我就要走了。"他突然说道,声音里有一丝柳含烟从未听过的落寞。

柳含菸心头一颤,却不知该如何回应。她该高兴的,这个折磨她身心的男人终于要离开了。可为何...心中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

程砚秋似乎也不期待她的回答,只是更紧地搂住她,象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窗外,夕阳西沉,最后一缕金光透过窗纱,将纠缠的两人镀上一层虚幻的暖色。

第0009章 第一天 [高H]

这天傍晚,柳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