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但意思已经明了。三日之后,无论她是否怀孕,程砚秋都必须回扬州。而若是没有怀上...程家长房就要绝后了。
回到自己院落,柳含烟命青杏备了热水沐浴。氤氲热气中,她望着水中倒映的躯体,脖颈、胸前、腰际...处处都是程砚秋留下的痕迹。这些日子以来,她几乎被他尝遍了每一寸肌肤。
"嫂子这是在邀我共浴?"
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柳含烟惊得差点跳起来。程砚秋不知何时进了她的房间,此刻正倚在床柱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你怎么进来的?"她慌忙起身,却被他一把按回水中。
"自然是??走门进来的。"程砚秋轻笑,捡起挂在一旁的澡巾,沾了水擦过她颈间点点的红痕,"嫂子今日去见了母亲?"
柳含菸别过脸不答。程砚秋却不依不饶,扳过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母亲都跟你说了?"
"说了什么?说你夫人派人来催你回去?"柳含烟突然冷笑,自己都没意识到话中的酸意,"还是说你再有三日就要离开?"
程砚秋眼色一暗,俯身凑近:"嫂子这是...舍不得我?"
"胡说!"柳含烟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牢牢按住手腕,"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程砚秋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只是习惯了被我夜夜疼爱?还是...这里已经认主了?"
说着,他的手已经沉入水中,不容置异地阻止她试图合上的双腿,轻按那处敏感。柳含烟倒吸一口气,身体却微微抬腰,迎合他的触碰。
"怎么?吃醋了?"程砚秋敏锐地捕捉到她的情绪变化,眼中闪过一丝愉悦,"放心,能让我这般孟浪的女人,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
露骨的话说让柳含烟耳根发烫。程砚秋趁机将她拉近,湿透的发尾贴在她脖颈上,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三天..."他在她耳边呢喃,如蛇般的舌头钻进她的耳廓,湿润的触感让她忍不住轻喘:"足够我把种子种到最深..."
柳含烟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从水中抱起,水花溅了一地。程砚秋随手扯过一旁的布巾将她裹住,大步走向床榻。
"门...门没关..."她慌乱地抓住他衣襟。
程砚秋用脚勾上房门,将她放在床沿。布巾散开,露出还滴着水珠的胴体。他单膝跪地,握住她一只玉足放在自己肩上,俯身吻上那纤细的脚踝。
"你...你这是做什么?"柳含烟想缩回脚,却被他牢牢握住。
程砚秋抬眼,眸中情欲如火:"我说过,要种到最深。"他的唇顺着小腿内侧缓缓上移,"自然要从头开始..."
湿热的触感一路向上,柳含烟浑身发抖。当那灵巧的舌尖抵上腿心时,她终于忍不住惊叫一声,手指深深陷入锦被。
"啊...别...那里脏..."她羞耻地想合拢双腿,却被他强势地分开。
程砚秋低笑,鼻尖蹭过那处娇嫩:"嫂嫂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干净。"说罢竟张口含住那粒充血的花核,轻轻吸吮。
"啊!"柳含烟仰头惊叫,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程砚秋的舌头太过灵活,时而轻扫,时而重压,甚至寻到那小小的穴口浅浅刺入。水声啧啧,混合着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在静谧的室内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