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程老夫人的语气,手上却轻佻地解开她腰间绦带。柳含烟挣扎间衣袖扫过砚台,泼了一案墨汁。程砚秋却浑不在意,反将她压在染墨的宣纸上。 "哎呀,嫂嫂把大哥最爱的情诗弄脏了。"他低笑着咬她耳垂,一手已探入裙底,"不如...我们来写首新的?" 柳含烟又羞又急:"你疯了!这是在书房,随时会有人...啊!" 话未说完,程砚秋已扯开她亵裤,指尖准确找到那粒敏感的花核,重重一碾。她腿一软,全靠他搂着才没滑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