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但一点也不累人。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一边抬水,韵秋还一边随口考考全哥儿的数算的怎么样。
这一问,韵秋惊讶的不得了。全哥儿算的可比自己快多了,而且算的也准。这才几天的功夫啊,这个皮小子还真是块料。
韵秋就夸他,“行啊,是块做大掌柜的料。看来,给你买算盘还真是买对了!”
只是,如果没有师傅教,全哥儿就是有了算盘,也只得简单浅显地算些小数。
而刘家庄的学堂里,只听说老先生教孩子们认认字识识数的,没听说过他还能教人打算盘啊!
韵秋犯了难,自己一开始想的太简单了。
要是全哥儿能打一手好算盘,就是做不成掌柜的,也能做个小账房啥的,都比窝在大槐庄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刨一辈子土坷垃强。
那么,将来势必要送全哥儿去铺子里做学徒,还要有人愿意教他打算盘才行。
“姐,姐,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全哥儿不耐地打断韵秋的思绪。
“啊?”回过神儿的韵秋一看全哥儿生气地摆起苦瓜脸,赶忙安抚,“听了,听了!”
“真的?”
“真的!比针尖还真(针)!”
“那你说说我刚才都说了些啥?”
“嗯,嗯……”
“看,我就知道你在糊弄我?你就整天欺负我傻吧,看我一会儿怎么跟咱娘告状!”
韵秋无奈,不就是你说话的时候我跑了会儿神嘛。你非要说自己傻我不拦着,可我咋就欺负你了?这个死小子,比大哥心眼子多不说,还越来越难缠,还学会倒打一耙了。
这天吃了早饭,林氏去村子里串门了。
韵秋和刘氏整整晒了四大盆子水在太阳底下,两大盆留着晚上擦澡用,另外的她们准备等水晒热了就洗洗头发。
韵秋在赵府做大丫头的时候,洗头用的都是加了香料的猪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