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山羊舌头经过。
羊最多的时候,白色的毛发在我视野里几乎挡住了狗的全身,我只能听见狗歇斯底里的尖叫,继而开始被舔舐得发痒大笑、?高?潮?的喘息、疼痛的呜咽,最后因为呼吸太急促而短暂缺氧,混成一种古怪的,仿佛破风箱般的“哬、哬”声。分不清是呻吟,痛哭,惨叫,还是笑。
这声音甚至变得恐怖,到后面简直像在呕吐,让人怀疑他会把肺也吐出来。拧成一团的身体扭动着,几乎要把自己掰过去,痉挛太过的肌肉僵成一块石头,石头又抖动着扭曲成古怪的形状。我终于知道那皮革是用来做什么的,竟是避免他挣扎得太厉害而把自己骨头拧断。
我甚至开始可怜他。这凄惨的声音足够让任何一个有同情心的人怜悯。我真怕狗把自己痉挛到窒息,像历史上那些遭受笑刑的可怜鬼一样,活生生被山羊舔到死。身旁的楚晖却无动于衷,就着凄惨的哀嚎声手指敲着桌面,像在打节拍,含笑看着我,说:
“我觉得药物很有效,我的病情克制得很好。你以为呢,医生?”
柔和的声音逼得我立马从狗的惨叫里剥出注意来,低头表示认同:“是的,您保持的很好。”